5“我会去求佛,从魔成为人。”(/师尊以身饲魔/二徒剧情_【主攻】师尊,高危职业,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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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会去求佛,从魔成为人。”(/师尊以身饲魔/二徒剧情

  桓稚不可置信,“你……分神?你明明……”桓锦记忆里,你根本不爱桓锦,又怎么会在桓锦神魂里刻分神烙印……

  “他也太不会收徒了。”裴焕枝上下打量桓稚的外貌,“前面那个还行,给操又给摸,天赋也不错。”

  “你,一个魔种,碰不得摸不得,自成一道……”裴焕枝慢慢说着,“你做甚要拜我徒弟为师呢?”

  “杀不了,烦,把你做成狗,都嫌晦气。”

  他瞧着柔柔弱弱的的身子骨,手劲极大,裴焕枝嫌恶地将魔种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桓稚赤红眸瞳发愣,直盯着他的脸。

  “你在说谎……你……你你……”桓稚摔了一通,他无法理解,力量被压制得死死的,他晃了晃脑袋,“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你对师尊……”桓稚无法可想了,这和桓锦教他的不一样。

  他盯着裴焕枝,他身上与简凤池相似又不同的浓烈欲望几乎化为实质,桓锦沉睡着的身体周围,都是裴焕枝,各种各样的裴焕枝,每个裴焕枝都为一条蛇发过疯动过情,最后死了那条心。

  “好脏啊。”桓稚流泪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师尊,这么脏……”

  “你对自己的徒弟也想下手!”桓稚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邪恶的人类,可他忍不住,他一直看着裴焕枝,泪眼朦胧也要接着看:“怎么会有这样又脏又坏……又美的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焕枝轻拍着徒弟的后背,桓锦只是他百千爱徒之一,他看他的眼神,却格外温柔。

  “啊,你在夸我美么?”裴焕枝挑眉一笑,颇为自得:“我自然是美的,他也觉得我很美呢……”

  桓锦动了动,这姿势过于别扭了,他干脆地变为原身继续占师尊的便宜,小青蛇缠了裴焕枝腰身一圈,头枕在裴焕枝大腿上继续睡。

  今天裴焕枝良心发现,知道他这个徒弟做得多不容易了,天天提心吊胆不说还不能自由恋爱,趁着机会多撒撒娇。

  裴焕枝揪着桓锦的尾巴,试图把它捏成心形,桓锦敏感地一抽,躲到了一边。

  桓稚难以理解:“你喜欢师尊……那为何要让师尊讨厌你?”

  是的,讨厌。桓稚窥视桓锦,关于裴焕枝的部分都自动上了一层阴暗的色调滤镜,桓稚窥视裴焕枝,关于桓锦的部分……

  一片血红。

  他的心是黑的,那一点红色却极为鲜亮,就好像黑暗世界唯一一点亮光。

  裴焕枝一指抵唇,示意桓稚小声:“嗯?是爱啊,喜欢那么肤浅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说一半抓住桓锦想跑的尾巴,捏着不放,桓锦扭动着拼命挣扎,他深陷幻象中,用力同裴焕枝拉据着,心里又急又气。

  裴焕枝忽地松手,蛇摔在地上不动,他脸色一白,眼神空洞得可怕:“……桓锦?”

  “阿锦,你过来……”

  “师尊……师尊不强迫你……你好好的,你过来……”

  桓锦晃了晃嗡嗡直响的脑袋,晕乎乎爬过来重新盘上裴焕枝的腰,他偷偷藏起了尾巴,不让裴焕枝摸到。

  蛇身冰冷,裴焕枝犹如川剧变脸,慌张不安的表情一定,眨眼间又是满眼春水,满眼温柔。

  “……爱是什么?”

  桓稚不懂,他理解不了裴焕枝患得患失自相矛盾的行为,他莫名地想记住,因为没谁教过他什么叫爱。他想,如果桓锦爱他,那他是不是就会对他特别特别好?

  裴焕枝就对师尊,特别特别好。

  裴焕枝庆幸桓锦还愿意回来,他抚弄蛇身覆盖着的青鳞,桓锦舒服了,尾巴翘起,那个心形实在不太完整也有够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焕枝看得心满意足,好像他做的一切最终就是为了这个,他点了点那个小心心,长出一口气。

  “哼?爱就是你想草那个人,或者让那个人草你,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天天草来草去。”裴焕枝不大在小孩面前注意言辞,“但是日子总不可能那么顺利,总有坏东西拦着你不让你草。”

  “但只要你想草那个人,就没什么能拦着你草,你只要把拦着你的都干翻,那个人就是你的啦!”裴焕枝又手贱地去捏尾巴尖,他真的好久没见到桓锦了。

  “哦,那我爱师尊,我想草师尊。”桓稚似有所悟,脱口而出。草到师尊,师尊就会爱他,对他特别特别好了吧?

  裴焕枝没生气,“爱是会变的,你怎么就确定你爱他?”

  桓稚反问:“那你怎么确定你爱师尊?你想草很多人,不止师尊。”

  裴焕枝罕见语塞了,桓锦只是裴焕枝无数段恋情中的一段,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呵呵,草和草不一样啊,小孩。”裴焕枝真觉得桓稚有意思起来了,他故作老成,没一会儿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我肯定知道啊,我很想和阿锦草来草去,可是阿锦不愿意啊,他会恨我。他的爱不是草来草去就能得到的,稍微有一点点吧,反正我觉得不够。”

  美人师尊笑眯眯地道:“我想着的是阿锦自己想要来草我,为我要死要活,给我当狗骑当马乘,变成蛇把我来回草,亲口说爱我。”

  “可是我等不及,我想阿锦自己过来草我想得发疯,想他为我要死要活,我自己就能让阿锦生不如死,我恨他。”裴焕枝尾音猛地一冷,他冷漠地继续解释,“我下不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我怎么确定的?”

  桓稚一呆,裴焕枝周边的那些影子收拢合为一体,一点点融入裴焕枝黑暗的内心,它们也是黑的。

  “全天下都想从我身边夺走阿锦呢……想把阿锦关起来,只能看我只能草我,可是我不能。”裴焕枝摸摸桓锦的身子,桓锦实算条高傲漂亮的青蛇,讨人喜爱的紧。

  “有许多人等着草我呢,他们排着队,说着爱我转头又去草别人,我只被阿锦草,哈,你懂么?阿锦会被撕碎的。”裴焕枝声音颤抖,“阿锦做了什么呢,我就多看了那条小蛇一眼,什么也没做,他们打阿锦,用脚踩,用火烧,用笼子关起来扔进魔域。”

  “爱是什么?爱是恐惧啊!我怕了阿锦了……我真的害怕。”裴焕枝说着害怕,嘴角扯起一个扭曲的笑,“所以我把他们都撕碎了……后面谁想草我,我就撕碎谁……”

  “阿锦不喜欢我撕碎别人,可是我忍不住,我想让阿锦草我,也想草别人,通通都撕碎……”

  “没有阿锦就不会有这种痛苦了,我总是忍不住……我一次一次地忘记,一次一次地全都记起来。我好恨他啊,你说我又坏又美,可世界上怎么会有阿锦这样……又坏又好的蛇?”

  裴焕枝甜蜜地微笑,深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他的道注定他一生在爱欲里沉浮,不得解脱:“他是我教得最好的徒弟了,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师尊。”

  “我舍不得,下不了手,我只能忘。”裴焕枝伸出光洁白净的双手,“草了阿锦,我就想把阿锦撕碎。我控制不住地想阿锦看我和别人……是个什么心情。”

  “我爱阿锦,我宁愿阿锦恨我,也不要他用怪异的眼神看我,不要他嫌我脏。我承受不了的……本来……已经到极限了……活不下去了……不想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焕枝说着谁也听不懂的疯话,他不管桓锦到底是不是在睡觉,也不管魔种是否听得懂,他真的已经等了太久。

  与人打架受伤,自山林里一觉醒来,裴焕枝遇到了一条漂亮的青蛇。合欢宗夏意深深,修炼成人的青蛇不善言辞,化成原身默默跟在裴焕枝屁股后面乱跑。裴焕枝半夜噩梦惊醒,出去找蛇,他坐在房顶看月亮,半张脸罩了月光,冲裴焕枝开心地打招呼:“师尊,你也来晒月亮么?”

  裴焕枝一瞬怦然心动。

  裴焕枝试图带蛇做见不得人的事,试图把他拉进淤泥染脏,他习惯了恶劣,所以找到奄奄一息的青蛇时内心波澜不惊。

  蛇待在合欢宗脸上渐渐没有了表情,裴焕枝没有发觉,他见到蛇与某个女弟子说话,心中酸涩难言,他知道他那总是躁动不安的心又分出了一点给蛇。

  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酸楚,欲望开了口,塞不满,要一直拿别人的爱进去填补。他总是空虚万分,又歇斯底里。欲望驱使他不知不觉地爬上了金字塔的顶端,摔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裴焕枝站在这高位如履薄冰,停滞不前就会被别人踩下去,他只能不断地,拼命地往上爬,只有把威胁他的人都踩在脚下,他才能找到足以饱腹欲望的,合格食粮。

  “为了保护阿锦,我……不能死啊……”裴焕枝赤裸的身体晒着月光,“没了师尊,阿锦那么多仇人,谁来帮帮他呢?”

  桓稚听不懂,他天真地道:“我是师尊的徒弟,以后谁想欺负师尊,我就折磨他,把他们都撕碎。我帮师尊啊。”

  “爱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东西,草来草去。”桓稚撑着脑袋,长睫毛眨了眨,他好像一瞬间长大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焕枝眼睛一亮,“对……对了,你是魔种……谁也没有你强,我死了……你来护着阿锦好不好?”

  “我自然要护着师尊的,我是桓稚,桓锦的徒弟,不是什么魔种。”桓稚纠正他,他长得更大了一点,魔种应欲望而生,以欲望为食。裴焕枝分神身上大量复杂的欲望,终究影响了他。

  “你会不会也想撕碎阿锦?怎么办啊,世界上没人保护他了。”

  “我爱师尊,想草师尊,可是我不敢。”桓稚肉嘟嘟的小脸褪去婴儿肥,变得有棱有角,他迅速地抽条生长,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你害怕师尊被撕碎,不敢草师尊,我身上……我知道的,去哪里,哪里着火,去哪里,哪里下雨打雷。我草了师尊,师尊也会这样吧……”

  桓稚难得烦躁地咂嘴,少年青涩的模样再度变化,他一会变成秀美少女,一会变成冷漠剑修,“啊,师祖,你说师尊,喜欢什么样的脸呢?”

  “好难挑,都好丑恶。”

  裴焕枝一直在摸蛇,蛇尾巴尖乱摇发颤,睡得并不安稳,可无论是裴焕枝还是桓稚都心照不宣地,不会让桓锦记得今天,在青竹林,在幻象中发生的事情。

  “妈的,怎么还不醒。”简凤池一剑插在熟睡的一大一小两人中间,剑柄乱晃,他烦躁地看着这一对狗师徒,拔出了剑,他一身血没洗,直接拉帘脱了衣服泡进浴桶里,沉进深水。

  桓锦就在床上,身边还睡着个气人的小屁孩,简凤池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以来压抑的思念疯长,简凤池郁闷地咬着浴巾,鼻子里发出细微哼鸣。都怪桓锦,把他养成了这副不堪的样子。

  想和桓锦……

  桓稚悄悄睁眼,简凤池压抑的喘声根本藏不住,他又默默闭上,太脏了。

  又好羡慕。

  再回到幻境里,裴焕枝全身缠着一条粗度长度都骇人的青蛇,瞪着眼不满地瞧着自家师尊。

  裴焕枝腰一软带着蛇也倒下,他枕着桓锦冰凉的身体畅快地舒了口气,身上风光一览无余。

  “好久……没这样和你……”裴焕枝长发铺了一地,双颊晕红,如同怀春少女。他无时无刻不沉沦在甜蜜又致命的爱情里,“在一起。”

  桓锦没睡一会儿又被弄醒,炸毛了,但是对方是他师尊,他被压着,抗议式地挣扎了几下,默默拿身体把裴焕枝的隐私部位都盖住后安心地又睡着了。

  裴焕枝闷哼一声,谴责似的:“你不让我晒月亮。”

  蛇完全不动了,就像死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焕枝仰头看月亮,招手让桓稚过来,“月色真美啊,我没喝酒,就看得醉了。”

  “那是假的。”桓稚不懂裴焕枝,他懂不了,他什么也不懂。

  “随便吧,我好累,你来……杀了我吧。”裴焕枝疲惫地闭目,“今天发生的事,不要告诉阿锦,以后,也当……裴焕枝从没来过阿锦的梦。”

  魔种食人欲望,自然也可以吞食人类神魂。裴焕枝的分神,于桓稚来说是至上的养料。

  “魔种,吃了我,就不要再吃阿锦了,你跟着阿锦,我不信你没动过心。”裴焕枝闭着眼睛,桓稚走到裴焕枝赤裸的身体旁边,阴影遮天蔽日。

  桓稚一夜成年,他血瞳竖立似蛇瞳,又不像那个样子,他冷漠地盯着裴焕枝和蛇交缠的身影,低沉声音淡淡道:“做谁都不好,我决定做桓稚。我桓稚,只做自己。”

  桓稚的本来面目长开后,双目渐变狭长,瞳眸中暗红血色流淌,五官刀削斧凿,刻出一张冷清无欲的俊秀面庞,不像任何人,只是他自己。他果真如他所说,只做他自己。

  “啊,你长大后一点也不可爱,阿锦不会喜欢的。”裴焕枝适时提醒道,“你想爱阿锦,就得装傻啊。”

  “装得人模人样,学学你大师兄吧,多讨阿锦喜欢。”裴焕枝脸蹭蹭蛇身,呵欠一声,“我都嫉妒得,想草翻他,叫他再不敢在阿锦面前发骚。”

  桓稚面无表情,瞳色渐转碧绿,发色也转向纯黑,不仔细看居然长得三分像桓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草翻他,有没有问过我?”

  “我是师尊的徒弟,他是我大师兄,他还没请过我糖葫芦。”

  “你想草翻他,我先草翻你。”

  “我们幺鸡山,是一个整体,要学会和睦相处,宗门才能越来越好。”桓稚背台词似的,身体长大了思想却停留在幼年期,“师祖,有没有,压制魔气的办法?”

  他半跪下,眼神恳切,“我一碰花,花便枯萎,幺鸡山的花要开了,我……”

  他有些急,带出了点哭腔:“我不想毁了那里。”

  裴焕枝没恼,“哈,真敢说话,但我要的就是这么狂,乖徒孙,谁敢来欺负你师尊,你就用这种气势,把他们都草翻。”

  “有呀,徒孙,去求佛呀。”裴焕枝半阖眼眸,“真聪明,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也巴不得你去死,要是换阿锦,自己折磨自己也死也不会告诉你。”

  “佛门普渡众生,也对魔下手最狠了,他们的除魔方法,也最有效。”裴焕枝摆了摆手,“自己去找死呗,送上门的业绩,他们不可能不接呀。”

  “没死魔气也散了一半,佛门前的莲池更是毒啊,普通的魔人丢进去泡一泡,顷刻间丧了命,想想就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师祖。”桓稚认真地道谢,唇边利齿探出,轻轻抓起美人手指一吻。

  桓稚碧瞳深邃坚定,他舔舐着裴焕枝的手指,然后整个咬掉吞下。

  “您有方法吧……把我变成狗……”

  裴焕枝痛得发抖,他咬唇忍着,桓稚同简凤池,同裴焕枝都不一样,他眼里只有桓锦,只想桓锦对他好,别人的好,他不太需要。

  也没必要帮裴焕枝镇痛。

  桓稚想,装这种东西,还需要学?他天生就是个坏胚。

  桓稚如他的名字,天真而又残忍。

  天生魔种,倒行逆施,可桓稚生来便不想吃人,他觉得恶心。偏偏不想吃人的魔种好容易逃出吃人的魔域,又碰上了正处发情期的恶劣坏蛇。

  满含欲望气息,是饿极了的他最好的食物。

  两个坏胚撞在一起,那只好比比谁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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