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蛇看他的眼神像个一见倾心的倾慕者(师尊剧情/攻的过去_【主攻】师尊,高危职业,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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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蛇看他的眼神像个一见倾心的倾慕者(师尊剧情/攻的过去

  蛇是宗主惊险刺激的一生中遇到的最危险的情人。初见面,裴焕枝重伤逃进山林,遇见了蛇,蛇受惊,差点吞了他,最后又救了他。

  蛇不懂情,薄情又野性难驯,只一味地待他好。裴焕枝骚病犯了人畜不分,邀请发情期中的蛇上他……蛇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甩甩尾巴逃走了。裴焕枝找到蛇,强迫蛇化为人形,月光下宗主怦然心动,蛇成了后来的桓锦。

  “我爱你”是桓锦学人话学得最好的一句。裴焕枝要桓锦天天说,桓锦说得次数却越发稀少。他吝啬多给予裴焕枝哪怕一个拥抱,触摸,亲吻……他懂得人类的东西越发多,便越吝啬给予。

  那时裴焕枝觉得这条蛇聪明得可怕,他又喜欢蛇的聪明,从蛇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喜新厌旧的宗主就会拍拍屁股走人了。裴焕枝一直以为桓锦不爱他,他厌倦了,打算草他一顿就拍拍屁股走人。

  桓锦变成蛇逃走了,裴焕枝把他抓回来,他想尽办法也要重新变回蛇,疲惫的桓锦吓得原形毕露,再也没有那夜月下令裴焕枝心动的感觉。可他最后还是成功变成了蛇,逃得远远的,裴焕枝再也找不到他,也草不成他了。

  桓锦死前最后说了很多话,裴焕枝只记得几句,最鲜明清晰的那句话是“我也爱你”。他曾经说过,希望裴焕枝留下来一直陪着他,或者把他带走,后来他自己一个人逃走,选择老死山林。

  他果真死了,死在寂静寒凉的水池边。裴焕枝眼睁睁看着满身污泥的俊美青年化成了一条不知名的青蛇,静静躺在岸边,安静得好像他只是睡了一觉。

  凡蛇没有归终一说,死了就是死了。

  不知为何裴焕枝特别心痛,心好像跟着青蛇一起死去了。

  再活过来是神农谷的某个夏夜,裴焕枝就那么一回头,青年跌跌撞撞地晃出屋子,脸上的微笑在见到他的那一瞬僵住。

  “抓到你了。”裴焕枝心跳得极快,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心痛,他用尽所有办法把桓锦盘活就是想亲自在他身上找到答案,他无数次猜测桓锦会说什么做什么,可青年没再做什么令他心动的举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锦站在原地,重又微笑起来,漂亮的翠绿色蛇瞳一片死寂,他再无波动,点头承认道:“嗯,抓到了,真厉害。”

  他的目光慢悠悠飘远了,不再时不时落在美人身上,他偷偷又毫不遮掩地看参天树顶上的月亮,再无多余的话可以给裴焕枝说。

  再度醒过来的桓锦像烈火狂热燃烧后留下的余灰,渐渐地冷下火的余温,无萍无根,风一吹就散了形。

  裴焕枝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他沉默得可怕,眼里也没有光亮,活了也如行尸走肉。裴焕枝的情人里,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在桓锦身上他感到真正的恐惧。

  桓锦好似了解他的一切,做什么都能精确地取悦到裴焕枝,可他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刻抽离,一遍又一遍提醒裴焕枝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裴焕枝提起以前,桓锦无所谓地呵欠一声躺下去:“那是以前,我现在累得只想睡觉。”

  这不是宗主想要的满意答案。

  裴焕枝决定收桓锦为徒,把他带回了合欢宗,但是裴焕枝有条件,他要桓锦的元阳。他得不到的,桓锦也不许给别人。

  拜师桓锦做得十分敷衍,他敷衍似地叫了裴焕枝一声“师尊”,随口答应了裴焕枝的赌约。然后裴焕枝碰他他会生气了,桓锦真的把他当师尊,真的在守约……他们真的成了普通的师徒。

  金之遥是桓锦的第一个朋友。

  他浑身都金灿灿的,明黄锦衣上绣的红莲栩栩如生,衬得少年白净面容似一块玉壁,眼尾一点红痣越发明艳,少年走路身上佩饰银环撞得叮当作响,吵醒了睡觉的蛇。

  刚睡醒的青蛇见到金灿灿的东西就自动缠上去蹭,被丢下去砰一下变成不穿衣服的裸男更是吓了年幼的会长之子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焕枝后脚跟到,对发生的场面不敢置信。

  不要脸的裸男摸着小矮个的脑袋一边道歉一边笑,哄得金之遥稀里糊涂地就答应跟他一起出去玩。桓锦变成小青蛇缠在少年手臂上,少年满脸不情愿地带着青蛇出门去。

  裴焕枝屏息隐在暗处一言不发,直到少年的背影消失他才反应过来要去见客,只是心血来潮顺路去瞄一眼他养的蛇。

  后来裴焕枝受邀去燕金商会会长的道侣大典,他为座上宾,不远处的席位上,会长之子身后一堆狗腿子里赫然站着眉目疏懒一脸睡不醒样子的桓锦。

  他的蛇成了别人家的。

  凉风一吹,青年立马狗腿地给少爷添衣,斜着腰唇角笑意未褪,不经意迎上美人若有似无的探究目光。

  蛇看他的眼神像个对他一见倾心的倾慕者,余灰中温暖明亮的火星。裴焕枝眸光落在那位作风跋扈的少爷身上,少爷不耐烦地把袍子丢回青年手中,青年素白手指险险抓住衣袍,指节分明有力,玄色衣袍被攥出凌乱褶皱。

  裴焕枝心一跳,移开了目光,举起酒杯向主位新人敬酒,轻扯衣摆掩住腿间透湿布料。奶子胀痛得裹胸绷带快要当场崩裂。若是那双手攥住的是他的衣袍……裴焕枝若无其事地喝酒,酒水撒了一身,他手抖得握不住酒杯,只好临时称病提前离席。

  他想轻薄的衣袍一定会被撕碎的,裹胸的带子也逃不掉,然后是腿间湿痕遍布的阴穴……他丑陋的模样全都暴露在他眼前。

  裴焕枝找到蛇,他忍不住了。

  蛇讶异他骚病犯了,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婚宴推杯换盏正酣,没人会管突然消失的少爷狗腿子和某不要脸宗主暗地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暗柴房里,青年撕碎他的衣衫,任凭赤裸身子凉在空气中,扯掉绷带,两团蜜桃似的奶团跳出来。桓锦一只手替他揉弄骚软胸乳,另一手长指插进流水阴穴。裴焕枝身子空虚得要命也兴奋得要命,快感来得杯水车薪,他迫切的要桓锦操进去,桓锦没说话,温柔眸光凉了,手下动作变得粗暴不堪。

  裴焕枝被手指玩弄得高潮失神,桓锦擦净手指慢悠悠脱掉粗劣的下人衣衫,胸前肩背皆是交错斑驳的青紫鞭痕。他拿住下身那器物抵在穴口,重又变得一脸无所谓,“您是师尊,师尊有命,徒弟莫敢不从。”

  裴焕枝脑子空白了,他实实在在地心痛了,痛得扎扎实实,一把剑直插心脏,透心凉。

  不应该放蛇走。

  桓锦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他自言自语道:“偷偷带阿遥出去玩,大家都很开心,这很值。”

  桓锦像会读裴焕枝的心,太可怕了。

  桓锦偷偷看了一言不发的美人一眼,悄悄小声诚恳道:“因为我有时会想你。”

  流着血的心脏忽地漏跳一拍,接着可怕的话来了——“阿遥说想谁就对谁大胆说,没什么好怕的。我仔细想想,你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我现在不爱你了。”

  “什么意思?”

  裴焕枝真的听不懂了,裴焕枝同那少主惊鸿一面,少主眉眼长开后凌厉异常,自有目空一切的无边傲气。

  原来桓锦喜欢这样的人……裴焕枝控制不住地想他们之间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满心杀意疯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前怕你不要我,怕你对我不好,怕你不高兴杀了我,现在我不怕了。”桓锦认真地答,懒散地坐在稻草堆上,“我迷路了……我应该死在那里,那样我就是永远爱你的。”

  “在山林里迷路,要找好久才能找到一个满意的地方盘起来睡觉,现在么……我不知找到什么时候是头,人间太大了,太吵闹,在哪里睡觉都会被打扰。”

  桓锦对裴焕枝说:“现在我好像还是喜欢你,让我停在这里吧。”

  “死在你手里,我情愿的。”

  桓锦清澈眼瞳明亮,似一望无际的碧水江汀,裴焕枝掉进去,找不到自己。

  裴焕枝狼狈地逃出了那间柴房。

  几百年的苦苦挣扎与煎熬自此起始。

  当蛇在人群中出现,他总会不自觉地将多余的目光投向他,阴暗的欲望控制不住地悄然滋生。

  蛇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漠,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不会拒绝裴焕枝的要求,也不会主动给裴焕枝哪怕一个吻。

  终于他身边也有了倾慕者,倾慕者藏得很好,裴焕枝却一眼就知道。蛇开朗不少,在裴焕枝面前谈起他的朋友多么多么好,于是裴焕枝做好事帮那人修成了无情道,他们永远做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依旧不肯给裴焕枝亲吻,再也没有提过死的事,不再回宗门。

  裴焕枝记性越发差,青蛇在红尘中摸爬滚打,裴焕枝折花摧草一天一个,极闲时脑子里才想起他好像养过一条蛇。

  然后裴焕枝到了极限。

  他新捡了条蛇,什么地方都跟桓锦很像很可爱,比起桓锦他大方且慷慨。裴焕枝爱他时觉得他特别特别好,可再好也有腻烦的时候,他太像桓锦了……裴焕枝反应过来,蛇已经被送去做了狗,全身骨头被玩断,没了气。

  裴焕枝去见了那条蛇最后一面,心痛了一下,掉几滴眼泪,他再没有特别的感觉了。

  他想要是真的桓锦被弄成这样……他兴奋不已,心血来潮给他远在天边的徒弟递信叫他来履约,他以为自己能结束这一切了,这条蛇也没什么好可怕的……桓锦破天荒地回了一趟宗门,他不声不响地收了个徒弟。

  风吹散蒲公英,蒲公英的种子四海为家,飘来飘去,最终落在地上扎了根。

  他的蛇找到了安身立命的根。

  裴焕枝煎熬了几百年,等来了一只活生生的,懂情又知礼的青蛇,但青蛇心有另属,青蛇喜欢的那人的年岁尚小,无知无畏,尚不懂情爱。青蛇面上不显,看他时眼里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笑意藏不住。

  桓锦整个人都明亮起来,同从前颓废的模样判若两人,裴焕枝简直认不出来,大约那人改变了他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明白青蛇终究只能是别人家的。他决定放手,但天雷劈得他欲生欲死时,他抱着昏迷不醒的蛇默默抹掉了放手的想法。

  放手,呵,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的,和他一起滚去下地狱吧!

  ……

  某年某月某日记,宗主给小情人舍身挡雷劫,身受重伤。房屋重建花费若干,医药费用花费若干,宗主友人纷纷前来探望,踏破了门槛,修门槛费用若干。

  宗主声称要静养,婉拒了一切探望。

  ……这根本就是为了跟小情人甜甜蜜蜜吧!

  某人怒摔日记本,关之翡在其后默默捡起散落一地的纸张,转头却见到某位宗主小情人偷溜出来找他的徒弟。看着笑嘻嘻的玄衣青年,关之翡狠狠打了个冷颤。

  青年不由分说就把关之翡扛上肩头,关之翡疯狂挣扎,大叫道,“你想做什么?我不要跟你走!”

  桓锦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思及裴焕枝临睡前告诉他的解情毒方法,摸了把徒弟的脑袋,不正经道,“带你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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